“听声辩位？”

老人再次震惊，不可思议看着眼前为自己揉搓着小腿的老白。

“你到底是什么人？”老人有些慌了！

“呵呵！我都没深究你的身份，你反而先问起我来了，还有没有一点规矩啊，小姑娘？”老白淡淡一笑，对上老人的目光很复杂。

“胡说什么！我都六十多了，什么小姑娘，老娘比你年纪还大呢，你这么大年纪了还懂不懂规矩！”老人急忙反驳。

老白放下她的小腿，擦了擦手里的药酒，缓缓站起。

“你这化装技术确实称得上高级，能骗得了世上大部分人。但画人画皮难画骨，这等小把戏我一眼便看穿。声音和外貌可以改变，但你忽略了几点。

你这小腿，光滑细嫩，肌肉紧实，怎么看都不是上了年纪的人的腿，反而像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的。而且，我也仔细观察过了，你的两只手虎口都有厚厚的茧子，显然是长期持兵器留下的，我猜的不错的话，你的兵器应该是剑，你是个习武之人。”

“你……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你到底是什么人？”老人明显有些慌了，她迅速起身，但腿上传来的剧痛，又让她迫不得已重新坐下。

老白眼露凶光，一字一句对她说道：“你最好安分点，否则，那只禅就是你的下场！”

说完，老白来到那棵树下，抬头看了看被自己射中的那只禅，摇了摇头离开了。

“哎，还是老了啊！这都能射偏！”

老白毕竟是天机阁头号刺客，对于一些乔装打扮一眼便能识破。而且，他能确认，那姑娘并不是天机阁的，否则不会留她活口。

天机阁的刺客一般不会单独行动，并且都是直接刺杀，很少有这种乔装打扮混入敌方阵营的。这样的刺杀方式在他们组织看来，是一种耻辱。

当着被刺杀者的面杀掉他们，这才能在某些程度起到很好的震慑作用。换句话说，他们的任务大部分都是正大光明的刺杀。

偷鸡摸狗，背后耍诈的行为是他们所鄙弃的，那都是不入流的刺客才会干的蠢事。

当初红娘紫琅二人也是可以直接偷袭老白的，但他们并没有这般做。

那老人咬牙切齿看着老白离开的身影，一蹦一蹦来到老白刚刚待过的树下，朝上看。

一只禅在拼命挣扎着，因为它的一只翅膀被一只匕首插入了树干上。

老人不禁回想起老白临走时留下的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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