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冰芷想到，“弈堇，这就是你说的无界那只笨鸟？”

“嗯，看起来确实如此。”

灵凤冷笑，“帝弈堇，你居然背后说我坏话。”

“彼此彼此。”

弈堇想起第一次，在竹林见到灵凤的场景。

千年前，自己靠着竹子眯眼休息，听到鬼鬼祟祟、又小心翼翼的脚步声，一睁眼，就与它的凤眼对上。

它顿了一下，眼睛溜溜转，转头就溜了。

真是够蠢的。

第二次，是在后面的院子内，自己坐在刚跃上墙头，就见到一只金色凤凰翘着尾巴，仰着头，一脸陶醉的神情对着镜子照，左换一个姿势、右换一个姿势，发出满意的声音。

弈堇突然没忍住，笑了出来，正在照镜子的灵凤顿时看向它。

弈堇：“傻鸟。”

这下子梁子算是结下了。

灵凤见弈堇不怀好意看向自己，“你笑这么渗人做什么？莫要打我主意。”

弈堇淡淡一笑，“哎，千年过去，你怎么一点长进没有，还是这么喜欢照镜子。”弈堇望向它脚边拴着的小镜子。

灵凤一下子用翅膀捂住镜子，“管得着吗？”

弈堇不赞同摇头，“别忘了，是谁助你化形。”

灵凤想到自己天生有疾，化形时危险万分，若是失败，就一命呜呼，是帝弈堇出手相救，顺利化形。

而且那几日他好像是故意跟着自己的，他应是一早就看出自己的问题，虽然那几日他对自己的心灵造成深深的伤害，总是玩自己，但是自己没有死掉的那一刻，无比感激、感动。

灵凤傲娇，“那又怎样，你不会以此来要挟我做什么吧？”

弈堇神情淡然看它一眼，“小凤凤，你想多了吧，你身上有哪一处值得我利用？”

灵凤想反驳，确实如此，弈堇从来没有让自己做什么。

幽冰芷发现，弈堇对上灵凤时，话又很多，在无界时，弈堇的生活是这样的，“你可以化形，怎么不以人形出现？”

灵凤双翅交在一起，扭扭妮妮。

弈堇替他道，“在乎身高做什么！”

灵凤下意识看向他，“你不懂。”

弈堇摇摇头，“长的那么好看的脸蛋，你不变？”

灵凤看到众人期待的眼神，咬牙，金色光芒流转，一个半大的人出现在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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