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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唤名、求生求死

「理」

「你在叫我?」

她歪着头表示错愕茫然,因为他发出的是ri的音,和自己那个偏日式古风的名字有不小的差别。

是许久未听到的称呼。

有一种算不上怀念的,奇妙的感触。

「嗯,因为你好像比较能接受」

「是那样吗?」

她想起某人在私底下掛念着她的时候搞不好都在用暱称来称呼她,所以也没有完全否定他的说法。

对不在的人用了十几年同样的暱称,只是想想就莫名地揪心难受。

而她这样动摇的结果就是和他的距离太过靠近,就只差还没一头撞上去。

等反应过来「单纯问他有什么打算而已,他刻意靠这么近是要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躲了。

他楼住她的腰,直接让她无路可退。

「你都不太会被我吓到」

「因为除了抱我跟吸血之外,你就很少对我做其他事了。」

像在说服自己忽略他语气的违和感,她为他找着堪用的藉口。

每当承受完来自亲近之人的伤害后,就又会顺势远离对方,这样屡次重演的代价就是情感的贬值。

躯体无损、精神廉价。

他所谓的弄伤也不是从背后捅她一刀之后对她幸灾乐祸。

视情况,她会感谢由他给予的解脱。

「啊!」

就像现在这样,肺部吸不进更多氧气,在听似惊恐的短促叫喊后迎来无声的静默。

缩紧的手臂挤压着腹部,再施加些许的压迫就足以折断背脊的力道带来了明显的疼痛感。

只靠双脚根本站不稳,于是双手本能地抓住先前抓握在手里的他的领口。

她低着头,无心窥探他的表情,脑子里想的全是撑过这一刻就能等到失去意识、窒息死去的瞬间。

「」

不能让多馀的同情构成妨碍。

不行让过往的情谊成为累赘。

一幕幕的走马灯、近乎透明的连接、模糊狭隘的景象、未做告别的父亲。

没能留下自愿死亡的无罪证明。

在瞑目的前一刻紧盯将越过红线的指标,身体逐渐脱力,瘫软着细数尚未实现的几件小事。

双眼数次地瞇眨,垂落的两臂被紧夹在拥挤的空隙之间,好似欲拒还迎地将手掌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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