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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远日初晴

远日初晴,白草连天烧,黄毯换绿坪,红树因青山。

“心症寻左边,五经督脉间,珩哥你说是不是?”单桓侧身对萧白珩笑了笑,“心慌补血找伏兔,供血不足解溪求。”

“伏兔穴在膝盖上缘,解溪在、解溪穴在脚踝……”萧白珩慌不择路地褪下萧琬琰的麂皮短靴,心慌意急地摸索拨揉,却被单桓拦下来。

“珩哥,我来吧,你去熬药,”单桓哭笑难择地看着急不择途的萧白珩,有些无可奈何地补充道,“你这个样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萧白珩心忙意乱地看着说“不知如何”的单桓,一时着急凑上前去,却只见单桓歪着头思略片刻对他笑道:“白术配黄芩,双补气血,珩哥现在还认得吗?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你留在这儿,我找人去熬药。”萧白珩徐徐叹了口气,稍复平息,意味深长地看一眼单桓,便急急提步跑到桌前翻开药箱,将施惜文带来的药包交给军营的医官去熬。

施惜文隔着营中暖黄的灯火看过去,只看到单桓半跪在小榻边用掌根按揉解溪,心中纵对他千般不明,现下也无暇去问。

剜去创肉是创痛最深的解毒之法,然则却是于今之计。允羲河的伤口仍在渗血,却不再是毒性迫使的无法愈合。施惜文将捣碎的草药交给医官敷在允羲河创口上,嘱托过两个时辰后再换不能以步包扎,便起身去看萧琬琰那边。

医官备了药碗过来,而药尚未熬好,萧白珩也不言,只是动手去按伏兔穴位。

“施针又如何——”

“不能施针,”单桓截断了施惜文的话,敛容道,“解运血气,只能手揉。”

施惜文被这阵仗稍压一头,只惶了惶,便去接萧白珩的位:“二殿下,我来替你。”

萧白珩原不想,但见自己的手一直恍惚着,又见熬药的医官将药倒下,这才起身端碗去喂萧琬琰。

三人交替一直按到五更天,饶是萧琬琰载养正常也不敢骤然停下。萧白珩与施惜文接连揉着伏兔,却是单桓一个人推拨解溪,苦熬一夜,才见东方既白。

萧白珩被掀帐倾入的日光耀花了眼,抬臂遮挡之时感觉双臂已然酸了,这边抻张手臂稍作纾解,却未想单桓便小狗似地扑过来抱住他,还眉语目笑地说道:“珩哥是让我抱抱你吗?你抱抱我吧。”

萧白珩心下攘攘,却只觉揉痛的手掌火辣辣的不想去动、也无心去推,只能半间不界地别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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