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的？”

面对这种问题，布兰特忍不住小心翼翼地看向路西法。

他试图思考路西法询问这个问题的理由，但从对方已经勃起来看，这显然不是单纯的询问，更可能的则是——

“你想试试看？”

布兰特回问道，他原本已经移远的身体又坐到路西法腿旁。路西法没有避开他，但也没有主动，没有回答，只是侧着头，缩成细缝的瞳孔紧紧盯着布兰特的动作。像一只警惕的动物，即使容许了其他兽类进入自己的地盘，却还是在观察着。

布兰特舔了舔唇面，忽然的，他全身绷紧的精神都放松了下来。于是他露出一抹有点蔫坏的笑，微微弯腰凑到路西法的面颊前，两虫离得极近，呼吸交错，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对方的皮肤上。

布兰特想起了阿道夫第一次在图书室对他张开身体的场景，此时居然是角色颠倒，轮到他教导路西法——或者说，轮到他来玩弄、引导路西法。

只是，现在的环境并不适合性爱。

布兰特故意拖长了语调道：“我会先脱下他的衣服……”

路西法今天穿的衣服不是之前的长袍，虽然都是连体的，但显然今天穿的连体衣便于活动。一眼看去平平无奇，并没有什么突兀的地方。

只是等布兰特试探性将手指搭在路西法的腰上时，才发现这件衣服侧面是一连串的绑带，从腋下延展到小腿，也就是说——这件衣服，全靠这绑带来维持形状。

“哇哦。”

布兰特啧了一声，他带着拆开礼物的心态，在路西法的注视中，解开了在腰间绑着的绳结，他指尖抓住那根绳子，向外慢慢抽出。

在布兰特的动作中，那原本合体的连体衣失去了拉力，逐渐向另一侧松去，直到整根绑带都被扯开，路西法的身体有大半都暴露在空气中，包括那根勃起的，顶端已经泛出湿意的虫屌。

布兰特忍不住赞叹路西法的穿衣品味，而他不得不说，他觉得这种脱衣方式很美妙。

路西法面上并没有露出任何羞意，他那缩起的瞳孔也逐渐恢复原形，只是一边毛茸茸的羽翼忽然贴在布兰特腿边，像是撒娇，又像是催促一般，一顶一顶地磨蹭着布兰特。

布兰特心里发笑，他单手按在路西法肩膀上，将他往下一推。路西法没有任何抵抗，他的身体舒展在平铺的斗篷上，白色的长发散开，白色的眼就直直盯着布兰特。

那张脸上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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