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没有办法审判你们”
泽莫淡然的声音通过播音器械在基地内回荡，其话语清晰的进入每一个人的耳朵。
“但是你们依旧会瓦解”
史蒂夫猛的皱眉，感觉到些许不安，他听不出泽莫的话外之意，但是却懂得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没有在多语言，史蒂夫直接带着盾牌猛力砸向泽莫前方的玻璃窗。
咣当的一声轻响，厚厚的玻璃窗上只留下一丝难以被察觉的痕迹。
“你们以为巴基巴恩斯的信息带给你们胜利”
“但是你错了，复仇者将因他而瓦解”
史塔克看向巴基，眼神疑惑。
巴基脸上也带着点着些许不明所以。
“如果你想控制他，那你就错了，他早就脱离了束缚”
再几次尝试未果之后，史蒂夫对着泽莫说道。
“那是最蠢的方式”
“播放1991年12月16号任务日志”
史塔克一个轻微颤抖，目光转向一个屏幕处。
巴基愣了愣，然后苦笑一下，无言低头。
史蒂夫脸色马上难看起来，想要再次破开玻璃窗，而泽莫却起身走开了。
接着史蒂夫也不做什么无用之功，转身走到双目失神的史塔克旁，说道
“你知道的，这不是他”
巴基抬头
“史蒂夫，不要这样，不要替我说话了”
史塔克后退一步，带着不可以压抑的悲伤与难过，看向巴基问道
“他们的死，全是因为这些可笑的东西吗”
巴基低声对史塔克说
“那时，我的任务是带回血清，以及清理”
史塔克闭眼，长舒一口气，说
“你们出去”
“托尼？”
“出去！”
巴基和史蒂夫对视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控制室中，莫茜离开泽莫身体，然后对白斯开口说道
“贾维斯在计算怎么炸掉这里既安全又足够史塔克发泄情绪”
白斯看了看自己正在消失的身体，微笑说道
“这样的泄愤也算是豪华的了”
说完话，白斯消失。
莫茜看了一眼七窍流血的泽莫，化光遁去。
泽莫满脸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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