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溪这一觉睡得香甜。醒来时发现自己披着衣服，身边有点冷，没人。

猜想少年大约是去抓鱼，他摸索着穿上衣服，这才发现自己全身已经被清理过了，包括下体。

脑中浮现少年用舌或手替自己弄净后穴的画面，他顿时下腹酸麻，穴口不受控制的缩动，想再吞吃昨晚热烫的肉棒。

身体的反应诚实至极，偏偏此时又清醒异常，不禁窘迫。幸好身边无人，他以手为杯喝下几口冰水，简单用冷泉擦了澡，硬将身体的躁动压下。

但他毕竟初尝情事，心中又甜又麻，不能自己。一下想着少年不知是否安全，一下想着该如何出去，一下又想，如果有少年相伴，此地又有饮水食物，或许长久如此，也没什么不好。

异想天开。他摇头，嘴角却带着笑。他知自己心乱，索性逼自己背起药经来。

至药经背到第三遍，他才发觉不对。

少年没回来。

以往从没这样过。

他想了很多可能，大部分都让他头昏胸痛。少年或许遇到危险，或许后悔刚才做的事，或许觉得他恶心他咬牙在水边徘徊几次，一只脚探下去，又缩了回来。

沈清溪全身发抖，闭着眼睛开始数数。如果数到三千，少年还没回来，他就真的跳下去。

一。

二。

一百零一。

三百。

两千九百。两千九百九十。

心脏快要跳出来，耳中尽是血管鼓动的声音，嗡嗡作响。

两千九百九十七。

左脚探入水中，他浑身一颤，没有缩脚。

两千九百九十八。

没至膝盖，皆一片冰冷。

两千九百九十九。

沈清溪深吸一口气。

“轰！”

山壁震荡，有什么东西，被敲开了。

随着隆隆声响，大批砂石掉落。沈清溪狼狈的潜到水中，避过大多数沙尘，但鲜血依然一缕缕散逸到水中。

──发生什么事？

──少年呢，他在哪里？

在混乱中，沈清溪耳边嗡鸣逐渐响起，胸口发闷刺痛，是缺氧的徵兆。直到再也无法忍耐，他才浮出水面。

“哈啊！咳、咳咳……”

他狼狈的擦着脸上的水，大口呼吸清凉的空气。

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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