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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

李鞘远俯首,贴着宋言蹊的脸颊哭,泪珠烫得宋言蹊一颤。

李鞘远,在哭?

手段狠绝到令人胆寒,年仅19岁就敢面临着一群职场老油子的指责,顶着校董事会以撤资来威胁的施压,整夜整夜抽着烟看数据找报告。硬是力排众议,修改了三十年的传统章程,为绩优贫困生争取和普通学生同等的学习条件这样强势冷硬的李鞘远。

能在前一晚还抱着他软语诉说着爱意,后一天就要帮李硒年递刀,这样没有感情的李鞘远。

他以为没有心的李鞘远。

会哭?

这一滴滴泪是浇在灼铁上的水珠,瞬间扬起了一层热气,宋言蹊那从心底滋生的恨意漫漫升腾。

他有什么资格哭?他凭什么哭。

手指狠狠嵌入李鞘远紧实的手臂中,宋言蹊用尽全身力量想要移开那窟在他腰上的手臂。却被李鞘远察觉了意图,两条手臂将他勒得更紧,像是要把宋言蹊整个人揉入身体里一般。

“对不起。”

他哽咽着。

“你别生我气。我只是太嫉妒了。”

“对不起,宝贝。”

那经年累月冷冽的嗓音里却尽是小心,试图用温情软化宋言蹊周身的冰。

“是我来晚了。”

“是我的错,是我当初不该走。”

李鞘远混乱着,交错着道歉,企图求得原谅。

他怎么敢对宋言蹊生气呢?

他明知道宋言蹊所处公司被袁棠舟收购会发生什么,所以才迫不及待从临北又飞回岐川,留下那一堆烂事丢给欲哭无泪的beta秘书。

从国外回来这段时间他只能查到宋言蹊四年前是被他的舅舅接走了,然后外公在四个月的时候去世了。

自此之后,就查不到任何关于宋言蹊的消息。

可他回忆起宋言蹊从浴缸里醒过来那一晚,分明是警惕惧怕的眼神。

白纸一样的宋言蹊,小草一样的宋言蹊。小心翼翼探出触须寻求一点爱意的宋言蹊。

一直以来经历的都是什么!

他怎么解释呢?当初执意要走的是他,给李硒年递刀子的也是他。

明明就是他自己的错啊,他怎么能对宋言蹊生气呢。

可他做了什么,他在质问!他在一次两次的嘲讽!

滚烫的泪珠打在毫无遮掩的肩膀上,那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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