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敏指尖都摁白了，收手何普照脸上浮着点红印，真是肏了贱屄，有一瞬想把他摁胯那儿了，贱屄还吃饭，天天吃精舔尿才高兴。

周敏显然不高兴，却照旧坐对面，不再理人，何普照下身也不动，周敏那个角度，看得到那儿停住吮奶嘴了。然而周敏根本目不斜视，全程吃得安安静静，放盘子悄悄看了眼何，何拨弄着面，周敏想到说：“吃不下？”

何普照瞧他主动说话，抬头笑都没藏住，嘴快说：“以前你都抱我吃。”

周敏感觉耳朵烫，马上要脸红了，自是转过身拧水，等他平复回身，何普照又低下头了。他丢下一句：“洗完碗出来。”

哪儿都毛躁躁的，周敏想调低空调温度，何普照又只穿着t恤，叫他加衣，事情就会很复杂。他耐着愠郁，决心找餐厅打工，服务生可以收小费，损不到手，也不必像路边卖画那样贱卖。

再去乌菲兹美术馆，太多美术馆教堂，文艺复兴之地，太多真迹可以看，欧盟的大学艺术专业都可以免票，何普照要票。他自己不花，他给何普照花钱。他忽然幸福感油然而生，石海裂了道缝一样，心跳得无法适从。明天早餐虽只有面包牛奶，用不了多久，他就去买来何普照以前给他买的，写下餐谱的，那样的早餐种类。

何普照独立吃完了，自顾自宣布“吃完了”，洗完碗了又走——屄里头的东西捣蛋，不管它不管它——他可不会中计再碰，走到周敏面前说“洗好了”。周敏低头翻ipad，何光着脚踩踩他，等他才抬头，好像没有生气的样子，何说：“我都没有鞋。”

周敏回神，看他身上的t恤，稍有溅湿的水痕，知道他洗碗费力，不自觉把脚上棉布拖鞋挪给他。何普照见他给他自己的，就说：“只有一双，我不穿。”

周敏才反应自己做了什么，熄灭ipad，淡淡说：“你连衣服都不穿。”

好像在责怪他，何普照看着他几个动作，想像以前一样坐他怀里，半天没坐下去。周敏转过椅背，整个人面对他似乎等他说什么。何普照盯着他膝盖裤子，说出：“衣服我穿的，只是没穿内裤。”

周敏心里冷笑，欠肏就是这样子的，他故意说：“拔出来吧。”

其实那东西，要是一直塞里头还不是最难受的，难受的是塞进去而不动和放久了拔出来两恍，差不多狗骨头塞狗嘴不能吃、能吃的骨头却吐出来那样折磨。何普照捏着t恤摆，说：“我没玩。”又说着：“真的，我在里面没有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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