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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说的都是对的(微h)

大雪停停落落大半月,今日才全然放晴。四周白雪皑皑,映着天光,晶莹闪耀。

赵碧烟倚在门框,庭院莹莹素白中缀着一抹青绿,远远望去倒是和青竹一般。

“王爷,您这是?”

谢向晚循声回过头,嘴角的笑意还未完全展露,在看到赵碧烟的穿扮时变成了训斥:“怎的穿这么少?外头冷,赶紧进去,莫着凉了。”

两人昨晚胡闹了一夜,早晨赵碧烟还浑浑噩噩地睡不醒,左右无事谢向晚便也由着他睡,谁知这人刚醒就穿着单衣出来了。

谢向晚放下手里事物,大步走至跟前,脱了外衣罩在他身上。抬手在额头敲了一记,沉着脸继续教训:“昨日是罚轻了是吗?屁股不疼了?非得我拿鞭子抽你才听话,再不好好穿衣服把你绑在外面抽。”

赵碧烟瞧他风声大雨点小的模样不免觉得有趣,拢了拢衣领笑着说:“您穿淡色好看,这绿很衬您。”

露出的手腕上勒痕吻痕交错,脖颈也斑驳一片。日与雪争辉,澄亮地照映在肌肤上,晶莹杂着糜红,洁白掺着欲色,两种极端的反差交融在赵碧烟身上,意外的和谐动人。

谢向晚直接把他给裹了个严实,又狠狠敲了一下,看着额头浮出一个红印,拉人进了屋,“还想下床就少勾我,明日就把你那顿鞭子补上。”

嘴上这么说着,却拿了大氅给赵碧烟披上。

“冷不冷?我让人拿手炉来。”执起双手在掌心捂着,冰凉的触感让他直皱眉,“真该抽你一顿。”

换做先前谢向晚已经提着鞭子直接动手了,哪曾像这般光打雷不下雨的。赵碧烟瞧着他低头给自己捂手的样子,眉眼不由得柔和了许多,“是奴不好,您别生气了。奴醒来没见着您,一着急就忘了穿衣。”

谢向晚早年在北疆自在惯了,不喜被人围着伺候,所以谢向晚在时正房除了赵碧烟鲜有仆役,一直都是由他服侍。此番听他这么说倒也没法再生气,绷着脸佯装怒意:“下次可不许了!记着了吗?”

赵碧烟乖乖应是。谢向晚神色这才缓和许多,拥着人自床沿坐下,絮絮叨叨地说着闲话:“等会叫人送膳过来,我看今年这雪下的大,是个好兆头。据说新雪酿出的酒最为香醇,我盛了一罐,等会埋在那梅树下,来年挖出来酿。唔,坊间是说桃花酿好喝?正好开春后院的桃花也该开了,到时候去采一罐。”

炉里的沉香用的是赵碧烟喜欢的味道,谢向晚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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