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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干嘛去了，怎么不接电话？”
乔思淼插着耳机接起齐连瑞的电话，刚刚急着打抱不平，手机就丢在了桌子上，倒是幸好没人偷。
“上厕所，手机放桌上了。”
“你在哪儿啊？”
“网吧。”
“网吧？！自己吗，还是和谁啊？”
“和迟方愿。”
“那什么，你今晚几点回来啊，明天虽然是周末，你也不能玩儿到这么晚啊。”
“今晚不回去了，包宿。”
电话那头沉默了会儿，乔思淼刚想问“还有事吗”？齐连瑞就“啪”地挂断了电话。
“好家伙，三水，齐连瑞对你都快赶上女朋友查岗了。”
“……别瞎说。”
虽然答应了迟方愿，陪他通宵，但乔思淼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熬到接近一点的时候他就撑不住了。
“哎，算啦算啦，我也有点儿困了，咱俩出去找个宾馆好好睡一觉吧。”
乔思淼晕乎乎地点点头，第二天从宾馆醒来时，看到的是齐连瑞面色不悦的一张脸。
“唔……你怎么会在这儿？迟方愿呢？”
乔思淼似乎有些落枕，他扶着脖子，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齐连瑞。
“我给你打电话，是迟方愿接的，都九点了你还没醒，然后我就来找你了。俩小时前他就走了，我在这儿守着你睡觉，守了两，个，小，时！”
“……哦。”
乔思淼趿着宾馆的一次性拖鞋来到卫生间洗漱，晚上的时候困得神志不清倒没觉得多难忍受，现在闻到卫生间的味儿都有点反胃。
勉强用冷水冲了把脸，拿没喝完的半瓶矿泉水漱了口，乔思淼转身冲屋里说:“齐连瑞，走吧。”
坐到出租车上的时候，齐连瑞问:“你俩昨天睡一间屋子，一张床？”
“嗯。你见到迟方愿的时候没问他么？”
“我怎么好意思问出口！你好意思睡，我就好意思问吗？”
……两个大男生一起过个夜罢了，不懂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乔思淼懒得跟他犟。
“嗡……”
来电显示是“方君尧”。
“喂？”
乔思淼本想插上耳机再接电话，但齐连瑞率先替他点了接听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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