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合欢开得满树。

“何小宁，把试卷订正好给我看。”他路过她的时候拍拍她的头。可是她偏过了头——是那种刻意地在释放不友好信号地偏过了头。他本来一路走过去了，又走回来蹲在她桌前。她也不回头，他敲敲桌子，问她怎么啦。她还是不说话，手里转着笔。“何思宁。”他语气带了几分警告。她有些怂地回过头，但还是带着几分不情愿地犟着：“没怎么。”然后又嫌自己气势弱了，一边补上说“不想订正了，等会儿抄我同桌”，一边拧开冰镇得冒着嗖嗖的冷气的冰红茶，喝了一大口。他站起身，屈起手指敲了一下她脑袋，“何思宁——”

可是下节课的铃声响了，他也就先回她后面的位子坐下。周六傍晚放学前的最后一节是数学，他看着她听着听着就趴在桌上捂着肚子——这应该是她来姨妈的前几天，他早上刚刚和她说过少吃点冰的。他把自己的校服递给她，许是疼了顾不上犟了，她乖乖拿来穿上。

到下课，他走到她桌前，蹲下问她还疼吗，她摇了摇头。“那跟我来。”他站起身。他带她到他们常去的图书馆顶楼，高中的图书馆本来也不太有人去，堆着书本报纸杂物的四楼，更是少有人往。他站在她面前，耐着性子问她：“何小宁，解释一下？”她撇撇嘴：“我为什么要解释。我们就是处个对象玩儿而已，我干嘛听你那些条条框框的。我以前真傻，还乖乖让你罚我。”

他火蹭就上来了，一把拉过她，摁着她的腰把她上半身按在书堆上，她穿着短袖和白色的百褶短裙，外面套着他的校服，校服的下摆下只露的出一点点裙摆。他把校服和短裙都一起推高到腰间，隔着印着草莓图案的白色内内，咬着牙狠狠连着抽了几巴掌。他很少这么重这么急地罚她，她显然是受不住了，蹬着小腿扭着腰想要起来。但他摁着她的腰不让，又补了几巴掌。她终于犟不住求饶：“疼，顾易，疼，不要打屁股了。”

他停下巴掌，但仍按着她不让她起来，她的裙子也还被按在腰上：“这样可以好好说话了吗？解释。你在犯什么脾气。”她被按着不能动，腿和内内光溜溜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下，她羞耻得扭了扭腰想起来。但得到的只是被摁得更实，他又打了一巴掌，“就这样说。”

她又羞又疼，可偏偏不想示弱。梗着回了一句“我就是不想上进就是想喝冰水，不行吗不行吗！”他应了一句，行啊，当然行，只要你不怕屁股被打烂。说着，一把把她的内裤扒扯到膝盖，拿出木尺子，往她光着的屁股上抽。她开始还硬撑着不叫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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