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艾伦愣愣地看着艾迪，心中五味杂陈。

这或许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弟弟在自己的面前展露出了瑟缩的模样。

过去的数十年里，他和艾迪一直形影不离，作为双生子中的哥哥，他自然对艾迪有着保护的责任，可是现在，他看着艾迪眼里隐隐透出的畏怯，不由得自责和难过。

他怎么能让他的弟弟遭受那样的侮辱？他为什么没能从一开始就看穿这一切呢？

艾伦捏了捏指尖，不动声色地掩去了自己的情绪，不过一瞬，他的声音就变得柔和了许多。

“艾迪，没事的。”他小心翼翼地说道：“没有人能再那样对待你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艾伦见艾迪没有抗拒，轻轻拉住了他挡在胸前的手臂，温柔地哄道：“告诉哥哥你怎么了好吗？”

耳边真切的呼唤似乎直达心底，艾迪恍惚地看着哥哥，当他们目光接触的瞬间，他又能如何不被这份亲情的温暖所打动。

但艾迪的动摇没能维持多久，很快就低下了头，捂着小奶子，为胸前越发止不住的湿润和疼痛倍感羞耻。

艾伦注视着他，更加愧疚了起来。他放低了声音，一遍遍耐心地哄着自己担惊受怕的弟弟，直到艾迪的身体逐渐松懈了下来，他才挪开了艾迪捂在胸前的手臂。

“哥哥……”艾迪颤着睫毛，轻声叫道。

可艾伦已经看到了，他盯着艾迪胸前一片莫名的深色水痕，目光微不可察地颤了一颤。

“艾迪，这是什么……”他的声音在手指缓缓触上了那片水痕的时候戛然而止，艾迪目光躲闪，几乎不敢去看艾伦充满了震惊的眼睛。

“这、这是……”艾迪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可艾伦根本顾不上艾迪的解释了，一把扯开了他的睡衣。

艾迪下意识向后退去，却被哥哥的膝盖抵进了腿间。

艾伦像是要把他逼到退无可退似的，充满压迫感的目光从他裸露的肩头一路下滑，落到了他那对正渗着奶水的小奶子上。

呼吸之间，艾迪惶惶不安地咽了咽口水，面对着这般让人骇然的目光，他自然能注意到这一瞬间艾伦的瞳孔在不受控地放大。

艾伦难以置信地张了张嘴，脑袋发蒙到做不了任何思考。

他扯开的睡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艾迪的肩头，形状漂亮的锁骨之下，出现了艾伦怎么都无法理解的东西——白白嫩嫩的小奶子颤颤晃着，软绵的乳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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