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信息素旋转着围在攻的四周，却在攻的信息素主动靠近时躲避开来。

觉得受这是在害羞，攻便开口问了。

受把头深埋进攻的脖颈，“我闻到了上面有你发情时留下的信息素……就忍不住了。

蹭蹭宝贝软软刺刺的头发，小声说：“你得发脾气——就像往常那样——不然我会被惯坏的。”

被攻的低音炮震得耳朵痒痒，受回蹭了下攻的脖子。

脸颊蹭着嘴唇划过，他尾随着跟上去，轻咬了一口，在上面留了个粉红齿痕。受却还是把自己闷在攻的脖子里，大有在那安家的架势。看着猫似的恋人，攻手向下托起对方屁股，以抱小孩的姿势让受可以俯视着自己，也让攻可以看清楚受害羞的模样。

一边眼角因为不断磨蹭比另一边要艳，低垂着眼睫在不断颤动，眉头无助耷拉着，嘴唇紧抿，能从缝隙看见些用力咬住下唇的牙齿，让被欺负的他反而更像是那个犯了错的孩子。

这模样攻曾经见过，也突然反应过来，并不是害羞，而是畏怯，他让自己宝贝害怕了，攻反思起自己的所作所为，苦涩从喉头涌进深处，开始后悔单纯为了好玩而安上监控的行为。

把受放在沙发上，攻单膝跪在了受面前，捧起对方的双手，俯身轻吻对方手掌，“我不应该因为好奇而偷窥你的隐私，还傻到刚刚才发现这是不被允许的，我闯入了你的禁区，自以为是的认为只要告诉你事实，就可以让你安心，却是又一次伤害了你。”攻把脸埋进受的双手，话语通过震动让他们拥抱，“虽然言语的束缚有限，但有些事是不得不说的，我以此为戒，绝不会再让同样的事情发生，这是第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为我的挚爱发誓，在此。”

攻低垂着头等来了受的吻，攻不敢睁开眼，因为他在唇间尝到了几乎漫过口腔的咸涩。

受掌握住了主动权，他把攻放倒在沙发上，开始解攻衬衫的扣子，攻让自己的信息素自然发散，它会找到它，就像磁的两端自然而然地吸引，融合，不分彼此。

脱完攻的衣服受好像在观察什么，许久未有行动，攻可以感觉受的视线，他在慢慢下移，然后俯身靠近。

“嘶——”

觉得乳尖像是被什么碾过般疼，差点没被疼软的攻下意识睁眼望向自己胸前，就见受用“怎么了吗”的无辜眼神望回来，眼睫上还挂着些要掉未掉的泪珠，奶猫似地舔着乳尖的咬印，攻哭笑不得，心想真是天道好轮回，“疼……宝贝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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