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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做什么？”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脚步声走向他，越来越近。黑色的小皮鞋停在他的身前。

是要得救了么？

当他怀揣着希望抬起头，眼前这个穿着黑色西装礼服的男孩正疑惑地看着他。

“救救我——”这是他第一次开口向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求助，也是最后一次。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刚刚梳起大人发型脸上还带着孩子般探求表情的男孩，说出了一句单纯却又极度色情的问话：“这是在交配么？”

男孩蹲下来，眼神好奇地上下打量着他光裸的身体：“生物书上不是说男人没有子宫的么？”

从一方面说，他确实得救了，但从本质上来说，这个结果更坏了。

原本只是被恶劣的孩子每天用着孩子气把戏的整治变成了被肉体上一次次的侵犯。

再后来，他的恶魔弟弟尝够这种新奇的游戏，玩腻了两个人在床上枯燥没趣的性爱。

“我有一个新游戏，大家玩么？”

他被带到了一个热闹的包间，被陌生的人用着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领带蒙住了眼。

因为视线受了阻，感知觉和听觉变得更加灵敏。

他感受到一双宽厚的大手抚在了他的头顶，粗粝的指尖划过他脸颊。

他听到耳边响起一个陌生低沉的男声：“这人挺漂亮啊，奈少从哪弄来的货？”

“他是我的哥哥。”清朗的少年音。

这大概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除了最开始对他装小白花游戏之后第一次叫他“哥哥”。

那些压在他身上强劲的身体，体内陌生的器官，不同于他的弟弟，粗暴毫不留情，打桩机一样的无情抽插，好像接力赛，一场结束下一场就换人。身体早已经麻木了，他似乎再也已经感受不到疼痛，身体剩下的好像只有疲倦。

最后，一场荒诞的群啪游戏终于结束了。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一切——一切——

他都没有忘记。

怎么会忘记，死前的绝望和仇恨。

想到那个人最后对着他嘴角扬起的嘲讽似的笑容——“是啊，我没有忘的啊。”

＊

黑色的路虎停在了沪上市世界外国语小学的大门旁。

左门被打开了，从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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