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突然出现的影子，林夏至抬头看了一眼，又垂下了头。

沈清荷在她面前蹲下，把她的双手握在手里。柔声道：“我送你回去。”

“你怎么在这儿？”林夏至喝了酒，说话时舌头有些发直。

“我一直跟着你。”沈清荷揉了揉她的头，宠溺一笑，“走吧。”

“你别跟着我！”林夏至的语气也不怎么好。

对于她突然疏离的态度，沈清荷也不恼，“先回去再说。”

“你别碰我！”林夏至猛地抬头，双眼发红。

沈清荷愣了愣，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了？”

“沈清荷……”林夏至平复来下情绪，说话也利索了些，“你以后离我远一点吧。”

沈清荷心下酸软，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却还是很温和道：“咱们先回去，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好不好？”

“你别管我！”林夏至又推了他一下，努力稳着身子站起来，还没站稳就想走，两只脚绊到一起，身子一歪，就往正起来的沈清荷身上倒。沈清荷反应快，忙张开双臂接住了她。

“放开我——”几乎是两人身体接触的一瞬间，林夏至就开始挣扎，可沈清荷此时也是半蹲的姿势，受了林夏至的重力冲击，她又大力挣扎，沈清荷着力不稳，一屁股跌在了地上，而林夏至此时正骑在他腰上。这是他和林夏至第一次这么亲密接触，沈清荷立马就觉得身体内有了变化。

林夏至神智不太清醒，倒没觉得有什么，而是再一次准备站起来，可是脚下一滑，刚起来一点儿就又摔了下去，整个人都趴在了沈清荷身上。沈清荷再次环住了她，他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的酒气，低低叹了一口气，抱着她一起站了起来。

……

秋月高挂，沈清荷背着林夏至在路边缓慢地走着。背上的人很安静，双手垂在他身前，脑袋搭在他肩头。初秋的天气，穿的衣服不躲，沈清荷能明显感觉到两团柔软紧贴着自己背，不停地摩擦，他知道那是什么，身体难免有些变化，忙稳了稳心神，告诫自己不要多想。

“你是不是喜欢我？”

温热的气息吹拂，背上的人突然出声，沈清荷心中一跳，拖着她双腿的手不自觉地加了力道。

“是。”他没有否认，而是认真又诚挚地道，“我喜欢你。”

林夏至垂着的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沈清荷的心跳漏了一拍，听得她又问：“你为什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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