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角的夜晚是人间炼狱和人间天堂的重合。

灯火辉煌的娱乐场所，里面狂欢的人群全都做着不可见人的生意，抑或是外头的富人来这灰色地带去追寻法律之外的刺激。

沈昀坐在音乐餐吧靠窗的一角，已经盯着巨大落地玻璃外那众人狂欢的泳池很久了。

在这里，各色的人带着各色的欲望，使用的通行券是大量的金钱，往返于道德和法律的边界之间。

外头的泳池灯火通明，一个长相甜美的女服务员被一群年轻人围着推搡，急得快哭出声，但周围的人都无动于衷，似乎司空见惯了一样。

眼看着那个小姑娘被两个人捉住双手双脚，头朝下丢入水中，然后周围的人哈哈大笑的样子，沈昀有些反胃。

他皱着眉头看向于林啸，“这都是些什么人？”

于林啸正在往面包上抹鹅肝酱，闻言抬头看了一眼窗外，摇摇头：“这太正常了，这边的人命还没有一辆好车值钱。”

说着，他啃了一口面包，“管不了的，来这里工作的也就是挣这种钱。”

沈昀仍是心里不舒服，但也无可奈何，只好低头吃饭，耳边还能隐约听见外头的人嘻嘻哈哈的声音。

于林啸为了庆祝今天的成功，晚上订了一个温泉酒店，准备今天晚上在外头住，宝宝已经让下面的人送回家了，收拾完行李过两天就能出发。

虽然成功的喜悦很容易冲昏头脑，但沈昀还是有些疑虑，他这些日子经历的超乎常理的事情太多，对很多事情多少抱有一些怀疑。

沈昀觉得，他们的成功太过于轻易了，轻易到有些难以置信的地步。

这种情绪在他的心底像扎了根刺一般，一直持续到吃完饭抵达酒店。

酒店的长廊全部做成了日式木结构，服务人员替他们存放了鞋子之后还一直负责引导到房间，并介绍了温泉和其他休闲区域的所在位置。

换上浴袍之后，沈昀感觉有些累，于林啸便建议先去泡一泡温泉，也就没拿手机和其他的联络设备。

房间有一条走廊连通的是私人露天温泉，没有其他人的打扰，因此可以脱了衣服直接泡，不用穿泳衣。

月光下，周围作为遮挡的天然岩石群的表面被覆上了一层青白的光，反射在沈昀身上，和水波一起晃出粼粼的影子。

于林啸脱衣服快，已经泡在了池子里，两手搭在边缘看着沈昀解腰带。

这件日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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