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睡梦中感到一片湿润，她醒了，轻轻摸过去，摸到老爷屁股下面的床铺，夫人把手拿到鼻子底下一闻，闻见血腥味。

夫人起身点上蜡烛，然后把老爷推醒。

老爷迷迷糊糊醒来，借着烛光看见夫人左手的手帕上红色的印记。

他不太清醒地问一句：“你怎么流血了？”

问完后老爷才察觉到屁股底下湿漉漉黏糊糊的，才意识到夫人手上的是什么。

他不由红了脸。

“我没事，是你月事来了，先换上。”夫人找到一块月布递给老爷，然后转过身去。

老爷躲在被子里脱裤子，把月布系腰上。

夫人一边听着背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一边慢慢擦自己手上的血。

“好了。”老爷下了床。

夫人这才让等在外面的丫鬟进来，换上新的被褥。

外面是一个年轻的小丫鬟，规矩还不太牢固，她看见床铺上的血时有些担心，没经夫人同意就说了话：“夫人您月事不是前几天才过吗？怎么今天突然又来了？要不要我去请大夫呀？”

老爷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偏过头去不看这丫鬟。

夫人撇了一眼丫鬟，没什么表情地说道：“不用，去给我端碗红糖水。”

“是，夫人。”

老爷喝了红糖水，夫人洗干净手，两人重新睡下了。

第二天起来先去给老夫人请安，然后一起吃早饭，吃饭时候老夫人又提起孩子的事，因着下人不懂，老夫人毫无顾忌催着他们赶快。

老爷埋着头不敢说话，他从小就怕这位嫡母。

夫人轻轻咳一下：“娘，最近……身子不方便。”

夫人故意把人称说得含糊不清。

老夫人盯着缩在桌子旁的老爷，对夫人说：“我之前遇见了一个神医，他给了我一个易孕的方子，到时候身子方便了，让丫鬟去药房抓了药喝下去，立马就能怀上。”

“好的娘。”

从老夫人屋子里出来，老爷才敢表现出焦虑，他抓住夫人的手不放：“她就这么着急吗？”

夫人回握住老爷的手：“不怕，有我在，我们不急，相公现在肚子疼不疼？”

老爷在夫人的眼光中渐渐镇定下来，说：“不太疼。”

夫人牵着他一起走：“回去还是再喝点补药，你出去两个月都没来月事，这次肯定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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