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凌晨天还未亮，傅黎就睁开眼用水管冲洗了一下身体悄悄回了小区。这两天他的身体已经被操得太猛，需要休息一下，纵然喜欢肮脏的性爱，但做多了还是会失去一定的兴趣。

犬类的交配过程让他又爽又痛苦，而管理员和清洁工们现在也不把他当作正常的人类看待了，即使这就是他想要的，可有时还是会对自己产生怀疑，甚至会恍惚自己还是个人吗？

除了路灯，所有人家的灯都是灭的，这会儿除了他披着碎布走在路上，小区里空无一人，哦不对，还有一个人跟在了他身后。

是田野。

“别跟着我，我不会和你做了。”傅黎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田野，眼神冷淡又麻木。他不明白这个23岁的青年为什么抓着他不放，明明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可田野挑了挑眉，无所谓地耸耸肩道：“我没说要和你做，只是觉得你被操成这样了，洗澡应该很不方便吧，正好现在也不可能会有人进小区，我就帮你洗个澡就走。”

“帮我洗澡？”傅黎有些哭笑不得，“我自己可以洗。”以前做爱后都是他自己清理自己洗漱，但说实话，田野的话让他有一瞬间愣神。

不知道田野是第几次让自己感到堂皇了，毕竟从来没人这么对过他。

“我就是想去你家摸个鱼，不行吗？”

嘿，这小子还别扭起来了。傅黎抿了抿嘴没有再说话，只是也没再阻止田野跟着他回家。

回到家后，傅黎把衣服都脱了扔进垃圾桶走进浴室，没有关门，田野也跟着进去了。

“你说帮我洗，就这么站在旁边？不脱吗？”打开花洒，傅黎看向一旁有点无措的田野有些无奈，也觉得有些新奇。

这小子分明之前还叫他婊子、母狗、骚货，甚至在他身体里撒过尿还打过他，现在倒是纯情起来了。哦不对，傅黎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是因为自己喜欢这样粗鲁的性爱，所以田野才会那样去做。

看到傅黎看着自己，田野愣愣地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脸色有一丝红，因为看到傅黎裸体的那一刻，他就勃起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和流浪汉、和狗轮流做爱甚至乐在其中的傅黎，他依然很喜欢。

果然是年轻人，这么快就硬成这样了。傅黎失声笑了笑，随后把田野拉到了花洒下，“嫌我脏了是吗？看到我和狗做爱了？”他凑到田野耳边轻声道。

他是看到了的，在垃圾场内，偶尔会有一道视线一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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