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起瀚真的跟着她一起去上课了，还坐在她旁边。

「你怎么挑这个教授的课呢？」

「乱选的。」

季起瀚撑颊，觉得十分无聊，他好几次都拿出手机玩游戏。

「哎。」

「嗯？」

「你是gay吗？」柳孟璟问得战战兢兢，要是季起瀚不爽下课揍她怎么办

「你说呢？」

他的答案很不明确，难不成她说是季起瀚就真的是gay吗？

「我怎么知道？」

「随便你想。」

季起瀚向她笑了笑，柳孟璟赶紧低下头，眼睛真的很放电，难怪小奈如此着迷。

「那女人呢？」

「就在我们后面！你刚刚没看见吗？」

「我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季起瀚根本没注意小奈长的高矮胖瘦，因为不关她的事情，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很招摇。

「后面，绑马尾的那个。」

季起瀚回头，然后说：「大家都绑马尾。」

「双马尾！」

「噢。」

下课时，柳孟璟还在睡，睡得挺沉，季起瀚没叫醒她。

「欸。」

「呃呃呃呃──对不起我上课一直偷拍你我马上删掉！」

「对，删掉。」

季起瀚早就发现了，只是他没有跟柳孟璟说，他不想让柳孟璟觉得她的朋友像个花痴。

「别再妄想了。」季起瀚冷冷地说，不带一点感情，不是偽装，原本就是那样的性格，除非必要不想和任何人有接触。

他背起书包，唤醒柳孟璟，没有替她背书包，那不是他能做的。

「我说完了。」

「什么时候？」

「你睡觉的时候。」

季起瀚点起一根香菸，夹在指缝没有抽。

「人呢？」

「不知道。」

待他抽完菸，季起瀚才出发前往舞蹈教室。

「好久不见啊。」

「学妹哪玩去了啊？」

季起瀚拍拍手，示意大家集合，「市民运动会找我们跳开场，有人有意愿吗？」

「去年是蕬臻跟阿凯，今年呢？」杜蕬臻装作没听见，何熅凯劈腿的事情眾所皆知。

没人应声，季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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