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先去了布店，老爷这一次出门从江南地区拿了不少名贵布料，夫人留了几匹给家里人做衣服，其余的都挂在布店卖，这家店不大，但夫人很用心，招了好几个厉害的绣娘。随后又去了其他铺子，一一看过后，老爷有些累了，夫人就带着老爷去自家开的茶楼休息。

掌柜把两人迎上二楼，上了茶和几碗精致小点心。正面对着楼下说书的，看不清说书先生长相，声音倒是洪亮。

说书先生正在讲一个江湖故事，故事正高潮，男子救了困境中的女侠，却不巧中了春药，女侠含羞带怯献身。说书先生说话技巧高，故事里夹杂着不少什么“露滴牡丹开”“梨花不堪折”，露骨极了。

夫人觉得无趣，想着休息够了，挽着老爷要离开，老爷磨蹭了一会才站起来。

夫人这才注意到，老爷红着脸夹紧了腿。

“不舒服？”

“不、不是。”

夫人眼角余光看到楼下说书先生，有些明白了。

回家时，夫人跟丫鬟贴耳说了一句话，丫鬟了然，转头跟一名家仆吩咐了几句。

晚饭后夫人就收到了丫鬟带来的东西——几本薄册子。

夫人拆开包裹，封面朴实无华，书名倒是大胆，夫人也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呼出口气，把书翻开了。

洞房花烛夜的男女之事，女人如何服侍自己的相公，出嫁前会有专门的人教导，夫人就受过这样的教导，当时教她的是个老妇人，对房事早已丧失兴趣，干干巴巴讲了她需要用什么姿势，就算完了。而相公这样的身子，就算有人教导也是教他如何用男性之物，以女性身子承受的知识可能一窍不通。更何况这件事决不能泄露出去，传统男上女下的姿势不适用，得换一种方式。

夫人面无表情翻看完所有的画本，对到时候该如何做有了一定的想法。

第二天夫人带着老爷去看了那个小倌，去之前夫人让家仆把小倌的眼睛绑了，耳朵也遮住，所以他这回很听话，很安静地躺在床上，没什么别的动作。

老爷虽然对整件事都不喜，但是看过后对小倌这人倒是没什么不满。

又过了三天，老爷的月事过了，老夫人强硬告诉他们必须在这个月有结果。这件事已经迫不容缓。

老爷穿着里衣跪坐在床上，夫人拿出那天买的画本，一页一页翻开为他讲解。

“看这里，从这里进去的，相公知道吗？”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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